有办法与人正常交流,他渴望与咱们说笑,但是他做不到。

    在他眼中,我是一个月零花钱有五百块的冤大头,没人坑我都花不出去。你是那个性格开朗的阳光大男孩儿,专程有一段写他羡慕你呢,他对你的评价比我高。”

    听着听着易云硕又笑起来,推搡着傅怀义道:“还不快把红鸡蛋拿出来。”

    红鸡蛋?

    “糟了,忘在在车上了。”

    “嘿,你这人,做事也太马虎了吧。”

    “你还好意思说我?我开车,鸡蛋不是给你拿着吗?你就过来个人,鸡蛋呢?”

    易云硕:“……”

    “在你的车上呢,你还不快去拿。”

    “我拿个屁我拿,你忘了的,你去拿。”他直接把钥匙塞给易云硕,一脚踹他屁股上。

    易云硕骂骂咧咧的往山下跑。

    是的,这是山坡,车子可不能开进来的。

    要命的,好远。

    距离今年的清明节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他俩也算是给王建军上了一回坟。

    傅怀义默默的看着,除了说请他吃红鸡蛋外,就没有别的话,倒是易云硕唠唠叨叨的话不少。

    不外乎自己当年年轻不懂事,他觉得自己到处说王建军脑子有毛病,多少有点儿排挤的意味。如今回过头来想,觉得多少有些不好的。

    然后又说起了陆江庭,说陆江庭要被方晴坑死了,说他爹和小老弟也来了,估计还得出大事,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他都走了好些年了,准备啥?

    最后苦笑一声说:“义哥,你说我说这些他能听见吗?这么几年了,他估计都投胎了吧。”

    说到这儿,一拍大腿道:“嘿,没准儿这小子投胎到谁家吃香喝辣,当小皇帝呢。”

    一想到这儿,愧疚感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