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们打交道，肯定知晓他们的对家。
“你想为我报仇？你别做傻事。孙董他们上头有人，民不与官斗。”
张冉紧盯着电脑屏幕，“他们上面有人，跟他们作对的死对头难道上头没有人？”
“……敢跟他们作对的，自然上头也有人。”
“放心吧，我这回借刀杀人，不会脏了自己的手。”张冉挂掉电话，把电脑里的资料下载复印了好几份，分别寄给了周余生他们各自的死对头。
待在书房，惬意的喝茶等着好消息。
次日，等来了罗佑娣的电话，惊喜的告知她几个好消息，周余生他们的公司都被查了，“周余生他们都被请去喝茶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就别问了，先管好公司，防止周余生他们怀疑到咱们头上，举报咱们公司偷税漏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