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区区武安侯府的一个女儿,哪里这么大本事能跟皇后娘娘还有韩家过不去?您莫不是道听途说了些什么,误会了吧?”
“放肆!”那名三十多岁的妇人再次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同皇后娘娘这般说话?”
薛沉鱼做出受惊的样子,眨巴眨巴眼睛,“……臣女只是实话实说,还望皇后娘娘明鉴。”
“臣女既无通天手段、也未甚特殊才能,父亲身在北境生死未卜,我们四处奔走,也没有半点消息,一家人日夜忧思。……”
“如此,我们已是自顾不暇,又何来同皇后娘娘还有韩家作对一说?皇后娘娘,臣女实在是冤枉啊。”
“这么说,倒是本宫冤枉你了?”韩皇后阴恻恻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