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遭了大罪的样子。
周老夫人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差点没昏倒过去。
嘴里念了几句“造孽”，眼神恨恨地瞪了周崇林一眼，“你跟我过来！”
周崇林头也没回，直勾勾地盯着病床上的陈秋瑾，“我要陪着她，有什么话等回去再说。”
周老夫人看着陈秋瑾的样子，一想到当年那件事，她也不敢再继续装聋作哑下去。
她走到周崇林面前，挡住他的视线。眼神不容置喙地盯着他，命令道：“你跟我过来！”
周崇林眼底闪过一抹不耐烦，看着一脸坚持的周老夫人，到底还是跟着她一起走了出去。
周老夫人带着他走进对面的书房。
“把门关上。”
周崇林皱眉，但还是将门给关上了。
“您有什么话就赶紧说，我还要——”周崇林边说边转过身，语气里夹杂着着急与不耐。
然而迎接他的，是一记响亮的巴掌。
周老夫人打完人，手都还在颤抖。似乎是觉得不解气，抬手又是重重的一耳光。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孽障！”
周老夫人气的浑身发抖，她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眼神里刻满了失望。
只有周崇林看到了那些失望背后，隐藏的一丝悔恨。
他摸了摸被打的地方，突然笑了。
看到周崇林还能笑得出来，周老夫人抖的更厉害了，气的脸都青了。
她抬手指着周崇林，连话几乎都要说不出来。
一想到陈秋瑾那副样子，她只感到浑身发凉。
“周崇林，你怎么就变成今天这个冷血的样子，我对你真是太失望了！”
“秋瑾这些年对周家，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愿意离婚我不说什么，但是你现在这样，你是要逼死她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