殴打,且无力还手被打得满脸的血”
“可有动刀”
陈忆典紧跟着追问。
“有有有,这位大人手臂被砍伤了,桌上都是血,当时很是混乱,桌椅板凳全都翻在地上”
陈忆典又看向王柱,见他比孙正更瑟缩畏惧。
“你可有听到这位胡客官嚷道迟早要杀了那姓卢的?”
“听到了,那日我与孙掌柜一同去拉开的二人,这位客官不断谩骂,说他不搞死姓卢的他就不是人”
小二把头磕在地上,口齿虽有些不清晰但却看不出撒谎的痕迹。
“没错,我也听到了,当时两人打得不可开交,说了不少威胁的话”
孙正也立刻附和道,当时他与王柱二人好半天才分开二人,见他们衣着华贵,都不敢得罪,因此不敢轻易让其他伙计上前。
现下他还记得那满地狼藉的场景,这位客官被殴打得狠了,捂着肩膀就离开了酒楼。
陆瑾延听着二人的话,他凝眸直视着陈忆典。这女人做了什么?这两人明明说了谎,可他却看不出几人有串通的模样。她是怎么让这二人在自以为陈述事实的情况下说的却都是谎言?
“你们看看,那日与他斗殴的可是这人?”
陈忆典拿出卢慎的画像,孙正与王柱连忙点头。
“没错没错,就是他”
胡远成冲到前面就要打人,两名衙役赶紧将他拦住。
“你们胡说,我的伤明明是二十二日在泰和酒楼后院被这方鸿江弄出的,二十三日虽与卢慎起了冲突,可并未用刀,我更是没说要他性命的话。你们完全是污蔑我!”
胡远成他瞪大了眼睛,气得脸色涨得通红,愤怒让他的声音变得有些嘶哑。
他记得自己是二十二日下午被方鸿江使用暗器划伤肩膀的,二十三日下午才与卢慎打的架,明明是两天发生的事情为什么他们都说是在二十三日。
过于激动使他的脑子混乱不堪,一定是这个女人买通了这两人来说谎。胡远成目眦欲裂的瞪着陈忆典。
“胡远成,本公主二十三日曾亲眼看见你与卢慎在泰和酒楼打斗,他拿出匕首划伤了你,更是血流不止。你二十二日不是好好在番馆待着的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