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多冷,我容易吗?”袁朗絮絮叨叨没完没了地念叨着。
我艰难地用唾液将药片吞下,喉咙因干燥而特别疼痛:“你真的该滚远点儿,我现在非常不舒服。”我边说边不自觉地挠着脖子,皮肤上已经开始泛红,细小的红点迅速蔓延开来,像是无声的抗议。
“你到底咋啦?”
“我特么花粉过敏,你满意了吧?”我再无耐心,对着袁朗大吼起来。
“啊?我不知道啊!”袁朗这才如梦初醒,连忙扔掉手中的“罪魁祸首”,伸手欲扶我,却被我一把甩开。“滚啊!真是倒霉,遇见你准没好事!”我的耐心已经消磨殆尽,脖子上的瘙痒让我几乎失控。
“别生气,别生气,都怪我,都怪我……”袁朗一边连声道歉,一边焦急地向门口张望,终于发现了严柳的身影。他迅速招呼严柳过来,示意他接手我的推车,“走走走,我们马上去医院。”
“滚啊,真是丧气,怎么遇到你就没有丁点儿好事儿呢?”脖子越来越痒,我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别生气,别生气,怪我,怪我去医院,现在就去”
“去医院?你说得轻巧!”我怒视着他,心中的怒火因他的无知和鲁莽而熊熊燃烧。
“走,走,走,现在就去医院,最好的医院,快点儿!”袁朗高声叫喊着。
“闭嘴吧你。”
袁朗见状,不敢再多言,连忙搀扶着我向停车场快步走去
医院里,我挠着瘙痒难耐的脖子,看着头顶的点滴,欲哭无泪可就在这时,我的电话突然响起,屏幕上乱码再次浮现,我急忙接听。
“你咋啦?怎么还没到家?我问了智恩,她也找不到你”毛润辰的声音从对面传了过来。
“我花粉过敏了,正在医院打点滴”我哭哭唧唧地向毛润辰讲述着刚刚的经历,当然也把那个罪魁祸首袁朗用“陌生人”三个字代替。
“包里有药,起红点点别抓,知道不?回去先别洗澡,喝点温水,按时吃药,两天就好了,我就想着你走时候忘记和你说什么了,还真是发生了,”毛润辰像是早就知道一切的样子。
“说什么?”
“马上开春了,你离花坛啥的远点儿,按时吃药”听到毛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