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做好了随时偷袭的准备,时忬转又笑笑。
“很好,哈丁先生,不愧是个合格的生意人。我承认,我这几位哥哥的举措,的确是飞扬跋扈了些。
可只要哈丁先生你开口,他们几个要什么没有啊,别说是一个园区,赔你10个都行。”
说到这里,时忬秋波流转的水眸,倏地染上一层春寒料峭的冰霜。
她收起笑容,话锋一转。
“但你配有资格,跟我谈条件的前提是,不能动我的人!”
“人”字话音刚落,时忬在哈丁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踏地而起,左手一翻一转,钳起8根细如牛毛的银针。
拇食中3指一弹,轻松解决掉缪曼4人身后的8个雇佣兵。
回身的同时,抽出腰间一条,钢丝银线绑成的玄铁绳镖。
灵活的右臂一拉一提,一抽一甩,当即抡的虎虎生风,咻咻作响。
那锋利的镖头如同长脚,径直刺穿哈丁左侧,黑衣保镖的额骨。
两脚踹飞两个端起步枪的打手,时忬掌心的绳镖顺势绕过哈丁右侧,刺穿另一个保镖的颈椎。
低扫堂腿,放倒冲锋在前的一排,收回的绳镖,接着被时忬肘侧顶出,直奔哈丁面门而去。
老男人一慌,想要徒手接住,不料却被这势如破竹的镖头,刺穿大半个手掌。
“啊——!”
他口中发出一道惨烈的哀嚎,气急败坏地推搡着周身迟来一步的打手。
“上上上!都给我上!”
眼看大批人马,正朝孤身一人的时忬涌去,楚盺急了。
“我们也上!”
结果他跟邢嘉善刚一起势,就被霍九州、时央一人一个,徒手抓回。
“哎哟…”
拽的他们差点扭了腰。
时央无语。
“你俩这眼睛干什么使的?没看她临走前,给我们打过‘原地待命’的手势吗?”
见他们愤愤不平的想要还嘴,时央长指一伸。
“我跟你们说,她见缪曼负伤,正憋着一口气儿呢。
你们要是不让她发泄出来,看着那绳镖了吗?保不齐下一个,就抡你俩脑袋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