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
时忬无语。
臭男人,跟她来这招。
“哎呀…你别脱我衣服,我要睡觉了…”
时忬抚平被他弄乱的前襟,慌乱逃走,结果指尖刚挨到床铺的被褥,就被后来居上的男人追回。
压着吻倒在柔软的床榻,男人一手托住时忬发丝光滑的后脑,一手长指挑过身后的床幔,闭合拉起。
这火热如焚的舌吻,来的铺天盖地,又快又急,以至于时忬没等回神,体表的纱衣睡裙,已然不翼而飞。
……
床头柜一盏暖黄夜灯的照射下,两具皓月清霜的玉体,肆意纠缠在这一方狭小静谧的天地里。
周身的气氛春光旖旎,暗香浮动。
男人精湛高超的床技,引得小女人唇齿间,不自觉溢出阵阵吴侬软语的闷哼。
耳边尖锐暧昧的啧啧作响声,迫使时忬一张明眸皓齿的小脸,红的像要滴血。
“时央,嗯…你别这样。”
她贝齿无助地咬紧右手的食指关节,一对滑腻似酥的莲足,不自觉地勾紧又绷直。
“你…爱我吗?”
一番撩云拨雨的温存,招致一男一女燥热的厉害,时央线条流畅的薄唇,像是离不开时忬的身体那般。
定要痴吻着她细腻无瑕的皮肉,才能化解体内翻江倒海的情愫。
时忬说不上来,被时央以另类的方式,尽心尽力地服侍过后,那种惠风和畅的舒爽。
她只觉得照比霍九州,索取她时的强势,时央的确柔情似水的多。
“我…”
见小女人羞臊且为难的说不出话,男人柔软的指腹,细细摩挲她粉嫩的唇瓣。
“说实话,现在只有我们俩,你爱我吗?”
时忬清楚,她若遵从内心的说‘爱’,那过后必然是一通,令人难以承受的翻云覆雨。
可若说‘不爱’,她又怕时央伤心。
殊不知,无论她爱或不爱,男人早已打定在今晚,彻底将她占有的主意。
“你爱我吗?”
当同一个问题,问到第三遍的时候,就是证明男人即将耐心告罄的时候。
“爱,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