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季心月、谢弋修闻言,当即凑到一起,窃窃私笑。
这种感人至深的时候,估计也就只有时忬,还能不解风情的引人发笑了。
时央一听,立马吓的松脱紧搂时忬的双手。
“啊?对不起啊老婆…你没事吧?”
时忬接连深吸几口气,摇了摇头。
“没事,不用担心。”
谢弋修眼见时央对着时忬,这又亲又哄的巴结讨好样儿,忍不住抽了抽无语的嘴角。
“时央,还说不说了啊?你干脆粘人时忬身上得了呗?”
时央被他打趣的俊颜通红,拉过时忬冰冷的小手,不顾寒凉,塞进领口的胸肉里捂着。
“说说说~我听着,嘿嘿。”
谢弋修彻底无语。
还嘿嘿呢…
收起笑容,男人没由来的叹气一声。
“你的第二个顾虑,是时忬为何迟迟不肯接受我‘鬼气祛病咒’的提议。
不是她自私自利,也不是她真的畏缩于直面女鬼的恐惧。
从前不知情,我也是个该死的。
可是时央,凭你对时忬的了解,你好好看看她。
以她从小到大的行事作风,她待人接物不说高高在上,也是绝对的不卑不亢。
这个世界上,但凡有能让她低头的事,必然是跟你和应家人有关。
你以为她不想给你生一个,属于你们之间的孩子吗?
时央,她是个女人,她多想啊,她做梦都想啊,可她不能。
因为这件事,根本是与你那还没死透的生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当年,霍靇以雷霆之怒,逼死时家上下28口人。
时雍何等精明,他用一计‘金蝉脱壳’,瞒过众人的眼睛,找了个替死鬼完美脱身。
这么多年来,他因没能成功占有时忬,记恨她至今。
他逃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想尽一切办法,搞垮应家,击败时忬,并将其收入麾下,贪图享乐。
他自知硬拼,不是应家的对手。
凭他碌碌无为的才能,别说是这辈子,他哪怕再努力十辈子,照样无法撼动时忬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