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忬一听,单手捂住胸前的衣襟,防止走光,再一骨碌从谢弋修腿上逃走。
边跑边说。
“我不用啊,你离我远点,你昨晚都好悬没给我治死。
哥哥,咱能别拿我当小白鼠吗?你靠不靠谱啊?”
“哈哈哈哈…”
季心月知道,这种痛心疾首的时候,她不该笑。
可时忬那副缩头缩脑的模样,实在太好玩了,她是真没忍住…
啧!
渡戊见时忬如此抗拒自己的疗愈,嘴巴一撅老高。
“哎呀小时忬~看你说的,你再信我一次呗?”
时央紧随美人的步伐,脱下外套,披在时忬半裸的后背上,把人疼惜揽进怀里坐好。
“我不信,但凡没有你昨晚那两下子,它都不至于疼成这样,我还是相信科学吧。”
时忬无视时央体贴入微的举动,纤长的指尖,扯着肩头的外衣,心有余悸地紧了紧。
上边带着一股桂馥兰香的气味,那是来自时央体表,散发的龙舌兰牡丹香。
见小女人吓的一躲老远,谢弋修苦笑连天。
“行了渡戊,可别用你那些老破招儿了,人小时忬还受着伤呢。
不能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你就用普通的疗愈术,帮她稍微复原一些。
一次不行,以后每天都来上一次,总有一天会好的。”
行吧。
渡戊不情不愿地点点头。
重新飘回时忬身边,在时央帮忙拉下她背后的衣衫时,双手交替,推出一道夹杂着淡粉星点的绿色光波。
从上至下,来了个大面积修复,可因效果有限,只能做到复原时忬背后,百分之5的创口。
谢弋修见状,长指摩挲着线条流畅的下颚。
“唉…行吧,看来时忬这次,的确伤的很重。
凭你的实力,一次才只能复原这么一小点点,那我看她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了。”
“啊?”
谢弋修这么一说,没等渡戊有所回应,时央先紧张的要命。
“那怎么办啊?哥,难道你们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谢弋修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