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嘴上,自顾自地点着,而后吐了一口烟,目不转睛地盯着老人那双手。
那是一双布满老茧且微微颤抖的手,指缝间似乎还残留着一些不易察觉的深色污渍,像是干涸的血迹,又像是某种特殊颜料。
李大彪敏锐地捕捉到这些细节,心中顿时升起一丝疑惑。
这可不是一个医生的手,就算对方是中医,也绝不会让自己的双手布满老茧。
“大爷,您别紧张,这院里的人死了,他们只是在调查。对了,怎么称呼您?”
李大彪微笑地问道。
老人看上去六十多岁,佝腰驼背,听了李大彪的话,脸上露出惶恐,看起来就像是被吓到了一样。
老人颤抖着声音说道:“我,我姓张!”
李大彪看着对方,说道:“张大爷,那您今天晚上有没有见过什么可疑的人,或者是听见什么可疑的声音?又或者说,你认识这院子里的人吗?”
“认,认识!我平日里会和张振喝点酒,聊聊天,毕竟他家就他一个人!”
老人神情慌张,声音更加颤抖了。
听了他的话,李大彪暗中皱起眉头。
“您真的是医生?”李大彪突然问道。
“啊?我,我只是年轻时跟人学习过一段时间,后来就靠学来的医术给人看病,前几年公私合营后,我就再也没有给人看过病了!”老人连忙说道。
“张大爷,您别紧张,我们就随便聊聊天。对了,张大爷,您今年多大年纪了?”
李大彪再次掏出一支烟,重新给老人递了过去。
这一次,老人没有拒绝,接了过去。
李大彪给他点着烟,笑道:“您看,您这不是会抽烟吗?”
“我,我太紧张了,听到张振出事,我心里很乱!”
老人用力地抽了一口烟,神情明显松懈了一些,“我今年都66岁了!”
“66岁了?六六大寿呀,瞧您这身子骨,一定能长命百岁!对了,您家有几口人?都在哪里工作?”李大彪温和地问道。
“一共六口人,儿子和儿媳妇,还有三个孙子。儿子在轧钢厂,儿媳妇在纺织厂,大孙子今年十九,马上就要高中毕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