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躲开，都能不受伤？”
谢商言的脸色渐暗，眉目间尽是冷色，他替她担心，她还不拿她自己的安危当回事。
他不再说话，只是垂眸看着她，眼里是容不得沙的清明。
沈念欢没有料到他会发脾气，只是她并不觉得自己有错，换做下一次，她还是会泼回去。
可偏偏她反驳不了谢商言刚才的训斥，她低头盯着自己膝盖上的手指。
“我没有错。”
她的声音很轻很淡，但清晰无比。
谢商言无声的吐出口气，他探身过来，打开了副驾驶的储物箱，从储物箱里拿出了一样东西，放在女人腿上。
“这个你收好，给你防身用的。”
“下次就用这个。”
沈念欢瞪大了眼睛，看着放在腿上的东西，她眨了眨眼，确定自己没有眼花。
霎时转头看向坐在身旁的男人，他依旧是波澜不惊的神色，唯独眼底有氤氲着淡淡的无奈和温柔。
“这个……”沈念欢咽了咽口水，声音透着紧张，“真的给我？”
“嗯。”
“不会用的话，我找时间教你。”
“好……呃……不对，”沈念欢摇了摇头，“万一闹出人命怎么办？”
“你不会。”
男人的声音充满了笃信。
“就算真的闹出事，也有我。”
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反扣着她的五指，以另外一种十指交缠的方式覆在他送她的礼物上。
“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样事物比你重要。”
“若是让我发现你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下次我就会罚你。”
沈念欢仰头看着他有些无奈，又有些心疼：“被水泼到也算？”
“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