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事情,我可以当是小辈不懂规矩,切不可再有第二次。”
“许侯爷宽心,一定不会。也请侯爷能对这件事就此闭口不谈,我姜家必然感激于五内。”
“好。你姜延辉会做事,我许翰也不是个喜欢较真的。那就这样,此事已了,回头咱们去芙蓉楼吃酒。”
“我送侯爷。”
崔玄正和顾东阳自然不会学许翰。
这作派实在是太痞了些。
顾东阳是文臣,崔玄正如今是兵部侍郎,而且还是陛下的表弟,当然不可能学许翰。
但是他们两个显然也不是吃素的。
二人将各自府里背主之人处置了,然后就是统一针对姜家。
无论是姜家在外任上的官员,还是在国子监读书的书生,又或者是在外自谋生路的旁支等等。
反正只要是能针对的,都得被他们两个针对。
此事瞒不住,很快,姜延平和姜延辉便知道了近来处处受挫,行事不顺的主要原因。
兄弟二人没敢将此事禀报父亲,主要是现在姜太傅才刚刚可以下床,这等关键时刻,可不敢再让他老人家气着了。
砰!
姜延平气得一巴掌将茶盏扫至地上,碎裂的瓷片迸飞,并且在一名服侍的下人脸上划过一淡浅浅的红痕。
但是由始至终,这名丫环都没挪动一下。
直到姜延辉给出眼神示意,几名下人才开始收拾。
“大哥,这件事咱们也只能如此了。好在现在姜宁外面的一些势力都被咱们收拢了,应该不会再出类似的事情。不过,姜宁做事不小心是其一,但是到底是何人将此事捅出来的?”
姜延平眼神一凛:“你怀疑这背后有人借刀杀人?”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这次咱们是面子里子都要折损一些。我已经给那几位堂弟、堂侄都送上了一份程仪,应该不至于让他们对咱们心生怨恨。但是调入南疆的那位,咱们真地没有办法了吗?”
姜延辉此言一出,姜延平也跟着头大。
那位堂弟是真正有本事的,自己以科举入仕,而且也的的确确是在地方上做出了政绩的。
原本他们的打算是将人调入京城,然后给他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