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嫡出的身份尊贵?
但她显然是没弄明白,嫡庶之别的前提,你得是同一个水平线上呀!
你总不能说,皇家的庶出皇子,也比不上你儿子这个嫡出的身份吧?
其实李母身边的婆子也不明白,人家国公府的小姐嫁过来,那就等于是低嫁了,你一个普通的小官之家,怎么还敢瞧不起人家呢?
这是哪儿来的自信呀!
要说以前李母也没有这些想法,说到底,就是这两天被钱夫人给洗脑了。
真以为自己是个长辈,以后不管是什么人嫁过来都是自己儿媳,都得敬着自己哄着自己了。
李顺在书房,整个人都颓废不已。
他原本就不是走科举上来的,而且当初父亲的官职也并不高,且李氏家族虽然听起来很威风,但是于文官一途上可以说是人脉寥寥。
事到如今,难道要他去求堂伯父?
李顺叹口气,虽然是有一位大将军的伯父,但毕竟只是伯父,也不知道母亲为何总以为那谢七姑娘高攀了自己。
现在弄成这样,如何是好?
李顺没有气馁太久,他自己中午饱餐一通,再躺到床上睡够了之后,又亲自去库房里挑了几样东西。
李母中间曾试图过来劝他,但被李顺给拒之门外了。
他倒不是怨恨母亲,只是觉得自己需要静一静,好好想办法挽回这一切。
今天才刚刚让停职,而且下午拜访不合时宜,所以他计划明日再登门道歉。
晚上,李顺的弟弟也回来了。
李二郎虽然年幼,但也是知事的年纪了,大概明白事情的始末后,自然就知道这错在母亲,而非谢家。
但是兄长身上也有错。
若是当初他亲自盯着那对母女离开,兴许就不会有事了。
次日一早,李顺看着母亲明显憔悴的脸庞,迁怒的话自然是说不出来的。
“我一会儿要去国公府,此事应该是县主授意的,我得先找县主赔罪认错,若是县主愿意高抬贵手,那么此事应该算了了。但若是不能让县主满意,再被国公爷和世子爷知晓,兴许还有得闹。”
李母吓得手中筷子都掉了。
“县主?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