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为何这样问?”
李顺将自己心头的疑惑问出来,没想到却是换来妻子一笑。
“夫君高看妾了。妾的嫁妆未动,除了年节时与娘家那边走礼时动用了一点点,其它的都未动。至于咱们家中的衣食住行,用的都是咱们家公中的银钱。”
“你确定?”
“自然,妾不敢欺骗夫君。”
“可是以前我母亲管着这些,总说银钱不丰,你怎么?”
“之前的两家铺面,一家是做布匹生意,还有一家是做书斋的,妾接手后,便与嫂嫂那边搭上话,之后布匹进的七成都是嫂嫂手中的织坊里出来的布,进价便宜,主要是因为嫂嫂用的可是工部织坊同样的织机。
至于书斋那里,妾同嫂嫂商议之后,便从嫂嫂那里先借来了一台印刷机用,另外的纸张,也都是由许管事帮忙引荐的几家新的造纸坊。咱们以前供货的那家纸坊价格给抬得太高,不合适。”
“仅仅如此?”
“咱们家还在远处有两百多亩田地,妾身看着这上面的收成不对,所以便派人去核实了。最终查出来那里的庄头前前后后总共贪了咱们家两千贯钱!两千贯呐!妾当时跟您提过的,可还有印象?”
这好像是年前的事。
李顺仔细想想后点头:“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但我当时也没听全,只说让你做主便是。”
“对,所以后来妾便命人将几个目无主子的恶仆直接送官了。这两千贯钱也都弄回来了,另外,还有布庄那边的掌柜,被查账后,自己主动交代了,前后收了些好处,私底下又昧了些银钱,但是因为数目不太大,所以妾未曾送官,只是将他给罢了差事,另外换了一个咱们李家的家生子顶上去了。”
李顺呆怔片刻,眨眨眼,所以说,如今家中这日子好过,完全就是因为以前母亲掌家时,被人给骗了?
且两千贯钱要回来,足够他们一家子吃喝提升一个档次了!
李顺吐气道:“幸而娶了你这位贤妻,否则,我还不知竟是在眼皮子底下养了噬主的恶仆!”
“夫君过奖了,主持内宅,而且婆母也将这些都交给妾,便是信得过妾,也是妾应该做好的。”
李顺笑着在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