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合在官场打拼。”
杨云墨:“大哥此言差矣,小弟只是个混吃等死的小废物——”
“知道是小废物,就别去高攀荣秀郡主这样的明月。”杨云开露出笑容,“二弟今年才十六岁,离秋试还有两个月,想必以二弟的聪明才智,只要定下心来潜心读书两个月,定能蟾宫折桂,日后也能平步青云。”
“不行!我不是读书的料!官我也没兴趣当!我就要娶荣秀郡主!”杨云墨干脆不讲理,“祖父既然问了我,我便作了回答,祖父若是不替孙儿争取,若孙儿娶不到荣秀郡主,孙儿就出家!”
丰国公沉下脸来:“说得好像整个洛京就我们杨家有儿郎,两位郡主只能嫁给你们兄弟两个一样!求娶郡主一事有白雁飞这个前车之鉴,想必官家与娘娘短时间内不会愿意给二位郡主相看了,你俩都消停一些。
若是今晚你们兄弟二人争吵的事传出去,郡主是别想娶了,只怕稍微好一些的人家,也不敢把自家姑娘嫁到我们杨家!”
兄弟俩对看一眼,都垂下头来。
丰国公看看长孙,再看看次孙,眉头越皱越深。
今天之前,他自认为自己在后代教育这件事上做得还挺成功的,如今看来,这教育得还是不到位,这长房的兄弟俩,连最基本的兄友弟恭都没做到啊!
终究还是不够低调,也许是他们父亲与二叔蹿起得太快了,让他们生出骄傲之心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丰国公生出了退隐之心,镇北侯在惶然中度过了三天之后,也向容铮请辞。
理由是:“臣近日旧伤复发,痛不欲生,精神不稳,恐难再替官家分忧,还请官家看在微臣一片丹心之上,允微臣解甲归田,纵情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