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毒药仿佛活物,在我体内疯狂挣扎,试图将我最后的生机也一并吞噬。
这么强的毒性,如果不是我有金符体质,恐怕现在已经被毒死了……
丹田处的刺痛愈发剧烈,像是有人拿着烧红的烙铁反复炙烤。
我死死攥住掌心,指甲深深掐进肉里,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 与丹田的剧痛相比,这点皮肉伤根本不值一提。
汗水浸透了衣衫,又被体内蒸腾的热气烘干,在布料上留下大片盐渍。
“动…… 动起来啊!”
我在心底嘶吼,调动着仅存的意志力。
终于,沉寂许久的灵气团微微震颤,如同冰封的湖面裂开第一道细纹。
紧接着,它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转动,起初像是生锈的齿轮,每转一圈都发出令人牙酸的 “咔咔” 声,带动着经脉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白烟愈发浓烈,几乎将我整个人笼罩其中。
我能听见骨骼在灵气团的带动下发出清脆的爆响,仿佛要重新生长。
随着转动加快,那些黑褐色的黏液排出得更加汹涌,在地面汇聚成小小的水洼,不断冒着气泡,散发出刺鼻的硫磺味。
张松似乎察觉到了异样,摸索着朝我靠近:
“殷施主?你在干什么?”
我强忍着剧痛,艰难地吐出一个字:
“关你屁事!”
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厉。此刻的我,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在抽干自己的力气,但我绝不能让这恶鬼般的人靠近。
灵气团的转动渐渐趋于平稳,虽然依旧缓慢,但我能感受到停滞的灵力开始重新流动。
随着毒素不断排出,四肢的麻木感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的刺痛,如同千万根银针同时刺入皮肤,却让我倍感欣喜 —— 这是身体正在恢复的征兆。
白烟渐渐散去,我瘫倒在稻草上,大口喘着粗气。
“殷施主,您没事儿吧?”
张松再次摸索到了我的身前,语气平静的问了我一句。
我没有回答张松,只是开始尝试活动自己的四肢,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