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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等人离开后江心雨又叫过了七月,“把春杏安排到春红屋子,你就说这样请大夫看伤的时候方便。
另外再找两个机灵的小丫鬟留意着俩人说什么话。”
七月答应一声赶紧去办,又有丫鬟婆子过来收拾地面。
江心雨闻着淡淡的血腥味又塞了块点心,心里总有一种堵得慌的感觉。
也不知道那狗男人晚上会不会过来吃饭,她要是跟他说留下春杏估计又该被他嘲讽心慈手软了。
切,一只古代土鳖懂个屁。
她在末世见过的尸山血海残肢断臂多了去了,手上的人命也未必就比他少。
她才不心慈手软,她只是愿意敬畏生命不喜欢妄造杀孽。
可恶,太监的心事怎么这么难猜,他到底在生什么气?
这个问题恐怕江心雨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因为肖渊他……压根儿没生气。
江心雨骂他狗男人一点没骂错,肖督主这骚操作确实挺狗的。
他知道夫人劝他不要多造杀孽是好心,但这事儿他确实做不到。
而且他也不希望他家夫人总抱着得饶人处且饶人的想法,这对于她来说这很危险。
给皇帝做了这么多年脏活他得罪的人太多了,处在他这个位置只有心够狠地位才稳。
既然江心雨跟他绑在了一起就要跟上他的节奏,否则早晚会成为他的软肋。
他真的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小夫人,对她的纵容都超过了自己的想象。
这不是个好现象,他得节制。
就像他少年时喜欢吃菱粉糕一样,义父嘱咐了他不准贪嘴他却没控制住,结果折腾的自己险些吐出苦胆来。
自那以后他就一直很注意控制自己的欲望,哪怕再喜欢的东西也会规划出一个合适的度。
但他家这小夫人明显已经超过那个度了,而且他发现自己会不自觉的被对方带偏。
就说国子监名额的事。
他敢打赌,满京城任何一家夫人也不敢在不跟自家爷商量的情况下就贸然许诺这种东西。
可他家小夫人偏偏就做了,最可怕的是自己当时也没想着制止一下。
后来夫人去了后院前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