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社有关系。
这时，师父看了一眼周围，说道：“陈剑帆，先不问黑衣社的事情。此地鬼多眼杂，很容易走漏风声。先问其他的。”
我点点头，说道：“小孙说你画皮变成人的模样？这是怎么一回事？”
鬼母应道：“人皆有爱美之心。我到了百花楼，看到阮小小的画像，又见百花楼鬼物漂亮。我想着自己模样丑陋，就想给自己弄一张漂亮的脸皮。小孙借用了绣花鞋当镇物，与我达成了血契。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拿活人生魂喂养我。当中有些好看的女子，我就借用了她们的脸皮。所以，他把我称为画皮娘娘。可这一次，他却暴露，连我的行踪也说了出来。我就杀了他。贪财之人，该死。我只是没想到，会因为一个贪财的小孙，以至于满盘皆输。”
“从你进入十六号凶楼。前前后后有多少人丧命？”我问道。
光小孙替她卖命的这两年，就有十一个人或死活伤。那么之前的年份，只怕更多。
鬼母思索了片刻，摇头说道：“有些年份，我需要长时间闭关修行。有些年份，又需要吃人的魂魄。有些年份，谢家要送人进来供奉风水煞局。到底有多少人，我不清楚。说不清楚了。百把人肯定是有的。”
“该死！”我当即火冒三丈，挥动寻龙剑，对着鬼母劈去。可在剑身落在她身上的刹那，我往边上移动些许，剑身贴着鬼母分魂过去，“若不是我师父要留着你当鱼饵，这会儿你早就魂飞魄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