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
屠苏愣了一秒，化为流光，紧随而去。
他与林寒，定下的不是只有一个十年之约，还有半年后的试练塔比拼，准备在排名上分出个上下高低。
同阶战力，是最好验证潜力的一种方式。
同阶无敌，是天才的徽章。
是最鲜艳的小红花！
接下来的日子里。
秦方源就开始为这两个弟子传授自身所学。
哪怕刚获得的道家九秘，也传授了下去。
作为师父，秦方源还是很够格的。
从不藏私，从不留一手。
根本不怕有一天。
这些徒弟，能反超他。
甚至来一个经典的弑师桥段。
“唉……真想说出那句装逼的话。”
秦方源一脸无敌，心中默默说出‘败在我手中之人，我给你时间追赶，我从不会将你视为对手，直至，你遥望不见’这等霸气无双的装逼语录。
可惜，秦方源也是有一点羞耻心，不会无聊的随口说出来，至少要到合适的时机才行。
不过，秦方源真不怕这些徒弟反超他，最坏最糟糕的结果，也不过死掉一个分身而已。
徒弟越强，他才越强。
……
“黄泉魔君，我这是在哪里？”
黑气缠绕的顾长歌，环顾四周，只觉虚空阴风阵阵，不时有黑影闪过，散发出与他类似的魔气。
相似，却又不是。
他的身上，乃是地魔之气，浊而下沉。
而那些黑影的魔气，超然物外，浊而上升。
“天魔战场！”
黄泉魔君有些兴奋，能来到这天魔战场，他也是耗费了不少的时间，才得以寻找到一处缺口。
换成其他修士，哪怕是圣王修士，也进不了天魔战场。
“天魔？”
顾长歌拜入黄泉魔君门下，得以知晓世间有十类魔头。
其中一种，便是天魔。
只不过，据他所知，天魔又不是大白菜，不可能有这么多的数量，一个时代能有一个就算了不起的。
有些时候，十万年都出不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