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风滑过她的腰部,吹开了她的几缕发丝。

    她用手捋了捋耳边的碎发,看着傅庭州。

    “我不知道你们傅家的事,但我能看出来,在从商这件事上,你确实要比其他几个人厉害的很多。”

    “嘿嘿,你也觉得我厉害?我也这么觉得。哎呦,但是我现在真的”傅庭州双手抱着头,手背上的血管若隐若现,看起来似乎很痛苦,“我妈刚刚跟我说,爷爷这段时间开始交代后事了,他好像真的要把整个傅家交给傅海晏。

    我的天,我都不敢想,要是傅家被傅海晏接管了,到时候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我知道,傅海晏这个畜生,肯定用短短三年的时间,败光我们傅家所有的家产!”

    仓廪是傅庭州当初一手创办的,楚韵知道傅庭州这辈子最重要东西就是仓廪。

    说句难听点的话,傅庭州可以没有女人,可以没有钱,甚至可以没有家人但就是不能没有仓廪。

    “你不是还有儿子吗?你们傅家的规矩,我也是听过一些的。难不成,这规矩要作废了?”楚韵抱着胳膊问道。

    傅庭州摇头叹气,“实话跟你说了吧,爷爷他太正了,到现在都不愿意认这个重孙。尤其是奶奶去世之后,没有人在爷爷耳边说好话,他更不认了。

    所以我现在有些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办才能把仓廪夺过来。”

    楚韵没说话,静静的看着傅庭州,她心想,原来直到现在,傅庭州和盛晴岚,都不知道这孩子压根就不是傅庭州亲生的。

    想到这点,楚韵竟然觉得傅庭州有点可怜了。

    “你要干什么去?”

    一个打蒙,楚韵就看到傅庭州朝着刚刚装着药的抽屉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