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就大不一样了。

    “那个姓厉的,你们多盯着点,别让他太靠近兰兰。”

    小小跟厉毅聊了一波,王进对厉毅的戒备心还没有放下来呢。

    厉毅的优秀,他知道。

    可他对厉毅的欣赏仅限于厉毅是军人这一层身份的时候。

    等厉毅脱去军人这一层外衣,本质、本性怎么样,王进不了解,也不确定。

    所以,他没办法因为厉毅这个兵当得好就被蛊惑地觉得,他也一定是个好对象、好丈夫。

    “啥?”丁保国还以为自己幻听了,“王公安,你搞错了,厉同志来俺们村是来找老大夫看病的,跟俺家兰兰可没关系啊。”

    “你们总这么误会,俺家兰兰和厉同志以后都会不好找对象的。”

    王进:“……他这么说,你们还真就信了?”这么单纯的吗?

    丁保国又不明白了:“他可是军人,当兵的哪儿能对俺们这些老百姓撒谎。而且厉同志,看着挺实诚的,不像是骗子啊。”

    不论是哪个年代的人,种花国人民对穿制服的,天然就戴了很厚的滤镜。

    尤其是像厉毅这种情况,跑来红河村“求医”,丁保国甚至想不到,假如厉毅要骗自己的话,那为的是啥啊,总得有点理由吧。

    他一个乡下泥腿子,要什么没什么的,人家厉同志还是部队里的大干部,干点啥不好,费这个力气骗他,啥好处都没有,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