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不说,古家会不会卖。
就算古家跪在地上哀求韦婉,收下度假山庄,韦婉也不会动一点心。
韦婉之所以那样做,就是让贺兰都督明白:“会狂、敢狂的人,不止是你贺兰都督!”
韦婉走到停车场的这一路上,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给赵科长简单地讲述了一遍。
赵科长听后,也是大吃一惊。
韦婉最后说:“赵科长,我就是按照相关流程,以受害人的身份报案。请您暂时不要向上面反应,派两个信得过的同志,前来这边了解下情况。虽说某人仗势草菅人命的行为,很是恶劣。但在举国欢庆的春节期间,我们也不想给警方添麻烦。当然,关键是某人杀人未遂。”
她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赵科长可谓是秒懂——
这件事闹大、还是私下里解决?
都是受害人说了算!
就看仗势欺人的某人,能不能争取到受害人的谅解了。
单从这件事上的处理,就能看出年龄不大的韦婉,做事手段却相当的老辣。
“好。我马上派两个值班的同志,赶去度假村了解情况。韦少尉,你该忙什么,自管去忙。有什么事,我随时给你打电话。”
赵科长和韦婉说了句,结束了通话。
韦婉抬头,看向了车前。
李南征叼着香烟,左手插兜倚在车头上,远眺长龙般蜿蜒起伏的长城,看上去神色平静。
那两只小娇憨——
正蹲在不远处的地上,用树枝在地上点戳着什么,小声嘀嘀咕咕。
她们在看蚂蚁搬家。
这也是在韦倾失踪、大嫂精神失常后,母女俩经常玩的“游戏”。
“妆妆,你和二婶一个车。”
韦婉娇声对妆妆喊了一句,又对李南征说:“南征叔叔,请您坐我的车子。我们先离开现场,才能掌握最大的主动。在路上,我给您汇报下和贺兰都督交涉的情况。”
“好。”
李南征点头,对妆妆母女俩摆了摆手,跟着韦婉上车。
车子迅速的启动。
坐在副驾上的李南征,回头看了眼山庄,眼底有愤怒、杀气、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