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快点逃到百米外的公路上,再给妆妆打电话!

    幸好就在李南征刚站起来,踉跄走出十多米后,妆妆就哭喊着跑了过来。

    嗅着妆妆那熟悉的气息,李南征最后一丝意识,也渐渐被疲倦的潮水淹没。

    那么另外一个当事人,贺兰都督现在是什么感受?

    呆。

    她呆了不知道多久,那双呆滞的眸子,才轻轻滚动了一下。

    相比起肾水几乎枯竭的李南征,贺兰都督的情况,明显好了太多太多。

    起码不用被累的昏睡过去。

    等火焰熄灭,理智渐渐的回归后,贺兰都督的第一反应,就是酸痛。

    浑身的酸痛,就像骨头都散了架那样。

    “昨晚在路边的树林内,是谁打昏了我?”

    “张志(确保她安全的保镖)他们呢?”

    “那个好像野兽般夺走我的清白,把我从昨晚践踏到天即将放亮的人,是谁?”

    “我这是在箱货内。”

    “我被打昏再醒来后,就感觉自己变成了火山。”

    “这就是张志从西伯利亚那边,特意买来的10号药,才会有的药效。”

    “呵呵,10号药,一个1一个0,还真是形象。”

    “我为李南征准备的那头猪呢?”

    “那头猪不见了,却换成了我。”

    “那么我是不是可以确定,践踏了我的人,就是李南征?”

    “毕竟陈晓钢(青蛙)他们,在我被打昏之前,还给我打电话说,已经绕道送李南征来这边了。”

    “糟蹋我的人,也有可能是暗算我的人。”

    “那会是谁?”

    “没想到我珍藏了三十多年的清白,昨晚毁于一旦。”

    “我本来是暗算李南征的,结果自己却惨遭他人暗算!这,是我的报应吗?”

    “安排这一切的人,又是谁?”

    贺兰都督看着箱货外,默默分析到这儿时,慢慢的坐了起来。

    低头看着浑身的伤痕——

    滴答。

    悔恨痛苦、愤怒杀意满满的泪水,顺着她的下巴,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