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水芸耳尖都被撩拨红了,偷偷嗔了男人一眼,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日子就这么晃悠到初六,很多公司慢慢开工,卫闵国重新上班,卫娇娇则是学校和公司两头跑。
宁水芸谨遵医嘱,除过日常的营养,还坚持去学习了母婴的护理,同时报了瑜伽课程。
七月中旬宁水芸顺产下一个六斤的男婴。
卫闵国没管孩子,直接冲到宁水芸的病床前,一把握住宁水芸的手,“还疼不疼?哪里有没有不舒服?”
宁水芸头发都被汗浸湿,狼狈又憔悴,朝着男人摇头,“我没事,孩子怎么样?”
“孩子很好,你不用管会有人照顾,眼下你的身体最重要。”卫闵国最担心的还是宁水芸。
她是高龄产妇,产前的时候突然说孩子绕颈两周,原本是考虑剖腹产的,可负责的医生觉得宁水芸的身体情况不错,建议她顺产,这样以后恢复的快。
可生到一半宁水芸怎么都用不上力气,还吐了一次,好在转剖腹产前顺利生了下来。
卫闵国在产房外来回踱步,额头也都是汗,没比宁水芸好到哪里去。
好在一切平安。
宁水芸听到孩子很好,总算松了口气,人疲累的睡了过去,这一睡就睡了一个多小时。
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好似又回到了上辈子,躺在墙面斑驳的医院,好不容易生下孩子,可睁开却没看见孩子,周母顶着那张狰狞的脸告诉她,孩子生下来就夭折了,已经埋了。
宁水芸接受不了,嘴里喃喃着宝宝还活着,她的女儿没有死。
可画面一转,卫娇娇站在医院顶楼的天台上,一跃而下,血染红了整片马路。
“不要……”
宁水芸猛地睁开眼。
私人病房里一片安静,她看了一圈却没有看到孩子,人受惊的坐了起来,声音沙哑,“宝宝呢?我的宝宝呢?”
说完都顾不上给别人反应,就赤脚下了床,将门口刚问了一圈医生产妇如何休养的卫闵国吓坏了。
他急忙扑过去,“小宁你怎么了?”
“孩子呢?我的孩子呢?”宁水芸仿佛仍旧置身那场梦魇中,反复的问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