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并不会遭人刁难。
但眼下萧峙追究他为毁谤秦知州的声誉,事情便比寻常的轻浮浪荡恶劣了些。
祁琮知道萧峙这是在责备他勇毅伯府招待不周。
虽然他也得罪不起谢国公,但此时若含糊,赠药的恩情也会削弱。
他使眼色又招呼来几个人护好血菩提,这才上前见礼:“禀太师,依据大靖律法,毁谤朝廷官员,可笞可杖。”
谢彦尘不服气:“怎么,萧太师想当众打我不成?我不过是想和姐……”
萧峙打断他的话,看向一旁的曹顺:“那便十五鞭,小惩大戒。”
他话音刚落,背在身后的手便动了动指头。
随他一起出来的护卫见状,不动声色地退到角落,转身便离开了勇毅伯府。
那厢,曹顺正笑着点头附和萧峙:“太师宽厚。”
连小皇帝的贴身内侍都点了头,祁琮还有什么好说的,当即叫护卫把谢彦尘押到外面人少的地方,亲自拿来一条鞭子当众鞭笞。
谢彦尘原本一身上好的丝绸长袍,几鞭下去便斑驳残破。
他本就养尊处优,后背上很快渗出血来,染红了衣袍。
其他女娘被鞭声吓得不敢看,只有晚棠,淡然盯着。
许是前世的遭遇所致,她极为厌恶这种不顾女子尊严,只顾他们自己感受的男子。这不是爱,是自私。
十五鞭子下去,先前还嬉皮笑料的谢彦尘彻底笑不出来了。
他正要幽幽转头看萧峙,被祁琮挡了视线:“你们两个,把谢三郎送回国公府。再去我院子,拿一瓶上好伤药一并送去。”
谢彦尘想冷哼,只是祁琮下手颇重,他这会连呼吸都能扯痛背上的伤。
祁琮亲自搀着他往外走了一截:“还望三郎见谅,我也是公事公办。”
挨几鞭子都算轻的,得亏今日人多,否则他都不知道谢三郎能不能走着离开勇毅伯府。没看曹公公也在吗,陛下身边的人儿都站在萧太师一边。
经历这么一出,各府女眷纷纷告辞。
等祁琮折返花厅时,已经只剩下曹顺和萧峙夫妇。
曹顺这才向勇毅伯和祁琮传达小皇帝的口谕,无非萧峙乃大靖栋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