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手欠!”
冯晓萱听了,认真地说:“确实哈,他都不好好说话,一上来就动手,我都纳闷,就他这德行,咋还能活着回来。”
小两口在一旁你一言我一语,说得毫无顾忌。
冯启亮实在忍不住了,睁开眼睛扭头看着冯晓萱:“瞧瞧,这就是我亲妹,亲妹妹啊,也盼着我死呢。”
冯晓萱笑着说:“哥……我可都是实话实说!”
“去去去,不认你这个妹了……哪有这样的妹妹,从头到尾,一句安慰我的话都没有。在外面就够倒霉了,回到家还不受待见!”
“废话……谁让你动不动就拔刀的!”
“你们这对狗男女!”
“你再给我说一遍……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就是亲哥?”冯晓萱说着,挥起拳头,砰砰砰朝着冯启亮砸了过去。
冯启亮赶忙抬手招架,等冯晓萱停手,他才发现自己扎着针头的手背上鼓起个包,连忙大喊:“医生……漏针了!”
宋阳在一旁哈哈大笑:“你这倒霉蛋!”
三人在医院里一边说笑,一边陪着冯启亮。
这两个多小时里,大多是冯启亮在讲他当知青这些年的经历,宋阳和冯晓萱也对他有了更多了解。
宋阳对冯启亮有了个初步印象:这家伙鬼机灵的,骨子里透着股狠劲。
毕竟,能吃火柴头的人,对自己都够狠。
等冯启亮打完针,拿了药,走出医院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傍晚到了。
“狗娃子……背我!”冯启亮在后面有气无力地喊着,脚步也摇摇晃晃的。
宋阳回头瞥了他一眼:“一边去!”
冯晓萱也回头劝道:“你浑身都是淤青,得多活动活动,才好散淤呢。”说完就跟上宋阳的脚步。
见两人真不管自己,冯启亮只能咬着牙,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
等三人回到老宅,就看到冯安正站在院子里的木架旁,给一只被拴着脚倒挂着的长耳野兔剥皮。
冯学文也下班回来了,正一趟趟地往屋里挑水。
看到突然走进院子的三人,爷俩脸上都露出欣喜的神情。
冯安先开口问:“你们啥时候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