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姑娘,这就是家父的房间,床上的人正是家父,劳烦姑娘了。”
“客气了。”
穆昭说着走上前去,目光落在了前方。
屋子里点了熏香,味道很浓郁,床榻前挂了床幔,挡住了里面的人,隐隐约约只能看到有个人躺在里面,胸口上下起伏。
她最近跟着陈大夫学习了把脉,因而坐下去后,便拉着露在帘子外面的手认真的给把脉。
脉象显示,这人是因为心疾引发的发热,目前的确是病入膏肓了。
她收回了手,起身。
上官秋月立刻围了上来:“穆姑娘,家父如何?”
“令尊有心疾,一直尚未治愈。又因为气急攻心,引发了旧疾,发热不退,这的确有些棘手。”
上官秋月闻言,看了一眼床幔里的人微微摇头:“的确如此,每个大夫都是这么说,说…父亲最多还有几月的时间。”
正说着,门外忽然间冲进来一个人。
来人穿着白色广袖交领上衣,下身是棕红色的桶裙(那个时候的人男女都穿裙子,开叉的衣袍和裤子是后期发明的),中间衣服上系了精致的腰襕,头上的头冠也是白玉的。他面容白皙,棱角并不算特别锋利,恰到好处的流畅,五官也很精致。
乍一看还以为是个英气的女子,再一看,是个长得精致的男子。
他急匆匆跑了进来,看着上官秋月:“兄长,听管家说你又带了一位医师回来,在哪儿呢?怎么说,父亲可有得医治?”
说着他也注意到了一旁的穆昭,眼神瞬间一亮,靠近几步,问道:“这位姑娘莫非就是兄长请来的医师?现在的医师都这般年轻有为吗?
对了,姑娘,我叫上官秋容,上官家排行第五。我父亲他怎么样,他的病有得治吗?”
穆昭浅浅行礼,摇头:“我没什么办法,或许大人有吧。”
“大人?你是说容大人吗?”上官秋容眼神又亮了两分:“我刚回宣阳,便听说了不少事,便有容大人武力压制司徒锋,将人关入大牢的事。
不曾想容大人不仅武功高强,医术也颇有造诣?”
穆昭:“……”
那倒不是。
她觉得上官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