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让他摔个四脚朝天。于是,杨柄男朝门外大声骂道:“哪个不长眼的竟然在走廊里踢蹴鞠?差点把老子给绊倒。”
陆鸣鼓连忙上前捡起地上的那个小小的蹴鞠,高参这时也瞥了一眼这个蹴鞠,只见它比一般的蹴鞠要小一些,而编织的材料不是什么上等的藤竹,好像手工也比较粗糙,而那蹴鞠上偏偏用红色的墨汁画了一只蜻蜓,看上去好像是给小孩做着玩的,有几分童趣。高参连忙让陆鸣鼓把那个蹴鞠拿给他把玩。
这时,一个五岁左右的黄口小儿跌跌撞撞地走进了房门,他看见高参手上的蹴鞠,便径直跑向他,对他大声喊:“坏人,快把我娘给我做的蹴鞠还给我!”高参撇嘴一笑,半蹲下身子,逗那小孩说:“这是你娘给你做的蹴鞠?她在哪里?长得漂亮吗?”那小孩也不怕高参,连忙一脸骄傲地说:“我娘当然长得漂亮,可你别对她有什么妄想,因为我爹是当今新科状元。”
“哦?原来你娘就是那个状元弃妇。”高参眨了一下眼睛,故意拖长语调对面前的小孩说。小孩被高参激怒了,连忙伸出脚在高参的小腿上狠狠踢了一脚。高参毫无防备,刚想发怒,却听见门外响起一把又软又甜的女子声音:“成儿,你在哪里?快回来娘亲这里。”
陆鸣鼓连忙高声对门外的妇人说:“这是谁家的小孩,竟然敢冒犯我们高衙内?”那妇人听了,连忙跑进包厢,见到自己的儿子后,赶紧把他拉到自己身后,对高参恭敬地说:“高衙内,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儿刚才冒犯了您,请可千万别见怪!我回家后肯定会好好教训这臭小子一顿的。”
高参盯着眼前的妇人看得眼挪不开,这妇人年轻貌美,一双桃花眼含羞带怯的,瓜子面形,细腰不盈一握,说话又软又糯的,差点把高参的魂给直接勾走了,何况他一向最喜欢偷别人家的花儿。于是,高参伸手微微将眼前的妇人下巴抬起,温声问:“不知小娘子如何称呼?你莫不就是汴京城人人都知道的状元弃妇?”
“请衙内自重,奴家邹晓燕虽然是状元弃妇,可也是清白人家出身的,岂可被人这般挑戏。”邹晓燕来汴京已有三月多,当然知道高衙内最喜偷采有夫之妇这种家花的兴趣,此人恶名远扬,因此她想赶紧离开这狼窝。高参见邹晓燕不卑不亢的,一时竟然无言以对,而陈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