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院子都很少出。
如今家里发生变故,她能没倒下,他能不坚强吗?
君文蕙被自己儿子这么一说,也觉得自己有些小人之心了。
看向东方瑾时,脸上有些愧疚:“这……我没有别的意思,我的意思是。
我们终是客,哪有盖过主家的,这不合礼数。”
这声音不要太好听,只是她实在有些不明白,他们三口这相貌是怎么躲过去的。
要知道像他们这样行走在外,不乏招上一些不轨之徒。
君文蕙似乎看懂了东方瑾眼里的意思。
温婉一笑:“我们一路乞讨,睿哥儿装瘸。我装病,脸上都是涂抹的一脸的黑斑,娴姐儿脸上则是红点。”
君祁睿有些不好意思了:“都怪我,走错方向。”
这是他的硬伤,路痴。
君文蕙摇头笑道:“也许这还是件好事,那天我们抚他的面子,他肯定不会给我们留最后的情面的。”
听到这里,也觉得她说的在理。
东方瑾示意她们都坐下,随意坐吧,她不再强求了——太累!
看来君母也是个有城府的,只是的古代女人太恪守成规,讲究相夫教子,举案齐眉这一说辞。
再有,君祁睿的父亲这些年在君家一直没有纳妾,也没有什么流言蜚语,可见他在君家做的太完美。
可是有些事,事与愿违,不随人愿也是常有。
只是她们没有发现端倪而已。
要说谁会预知未来……
等他们坐下,东方瑾看着他们三口人,便把他们一家的情况说了一遍。
不说不行呀,这以后住在一起,你防着我,我防着你的,整天这么客客气气的弄得谁都不自在。
她摊牌了……
她们一家也没有什么秘密可以藏……
不对,她有秘密,这个忽略,直接忽略。
“所以,我们都是苦命的人,没必要分的那么清楚。
您家的事儿,我们一家也都听君大哥说了个大概。
我和您说这些,就是让您在家里住的安心。
这所宅子我们是第一天搬进来,和你们一样,对哪里也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