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平静而浩瀚。
温凌闭着眼勾唇一笑，杂碎！你到底懂不懂我这个剑符双修的数学系大学生的含金量啊？？！
做了这么多道数学题，和你开玩笑呢？！
在温凌的识海之中，亡魂毫无抵抗之力，不仅神识受到重创，还被狠狠踢出了识海之中。
“啊————”
亡魂蜷缩在地上，发出了惨烈的叫声，本就虚弱的魂体变得又稀薄了不少。
“你们……你们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在骗你们的？？！”亡魂又是生气又是虚弱地说。
纪珩泽淡淡说：“一开始。”
亡魂心惊，自己居然一开始就被识破了吗……？
温凌随手翻开那本书，“说说吧，这本书是哪来的？”
她早就觉得这本书上的文字很是眼熟，原来是和当初她在洛水城城主手中拿到的卷轴上那些奇怪的文字一模一样。
真有意思，这两个秘境隔的十万八千里的，居然还能有联系。
亡魂淡淡道：“我自己写的。”
既然被拆穿了，那就没什么好装的了。
“你写的？那这字出自何处？可别说是你独创的。”温凌抖了抖手上的书。
“呵。出自何处……吗？应该说出自我的故乡，或者说，世界更为精准吧……”
“我们能学吗？”
“你们不配。”
“为何不配。”温凌并没有被激怒，单纯好奇。
对她而言，这仅仅是一种语言罢了，还存在什么配不配吗？
亡魂竟哈哈大笑起来，好像听到了什么十年冷笑话一般。
纪珩泽蹙了蹙眉，不爽，不知为何就是很不爽。
亡魂笑累了，终于轻蔑开口道：“蝼蚁也配学习神的语言吗？”
蝼蚁？神？！
“你中二病犯了？”温凌不解。
纪珩泽终于懂了，原来是他身上的那种蔑视，高高在上的上位者姿态。
他沉声道：“你来自上界？不，不可能，上界之人不可随意下界，就算是魂魄也不行。最重要的是，你弱的离谱啊……”
亡魂被纪珩泽的喃喃自语说破防了，“你懂什么？我这是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