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意志,强加在客观事实上,从而误导自己。
误导自己,貌似观音土与人中黄相比,也不是那么的难以下咽,唯有依靠世间绝大多数旁观者内心感受。
方能衡量出“爱”与“恨”,“摧残”与“美好”之间那道模糊不清,捉摸不定的界限。
这道界限同样存在于“义”之一字上。
过去二十年里的周子隐或许敢无比肯定,自己内心清楚“小义”与“大义”之间的那道界限,位于何处。
并且他每次抬起手来,拔剑出鞘之时,都能清清楚楚感知到……
那界限,就安安静静矗立在他内心深处,从始至终都未曾动摇过丝毫,无言,巍峨,无时无刻不在指引着他。
指引他明确何为大义,何为小义?
单从涵盖范围上也很好区分,剑客大义指的便是路见不平,拔剑相助。
以此来维护世人心底道理,道德。
帮助他们相信,在这世上,还是有属于他们的公道,属于他们的正义在的。
小义即前面讲到,人与人之间美好情感,可能是与陌生人之间,也可能是与自己身边亲近之人间。
不过放在此处,自然就得偏向于后者了,要不然怎么讲究雨露均沾?
什么好事都让陌生人给占了的话,那么原本用来区分陌生人与亲近之人间的那道界限,岂不彻底颠倒过来?
只可惜,这份坚定,在他降生至世上二十年以后,也终究变得不再坚定。
当初因为某个巧合至极的下午,周子隐替人出头完,正欲离开他家,不料屋外传来撕心裂肺哭喊声。
出于内心好奇,他走近去凑热闹。
发现是一对头发花白,涕泗横流的老叟夫妇跪倒在衙役面前,哀求对方替自己找回失踪孙女。
旁边围满了出来看热闹的闲人,周子隐扭头询问身旁友人。
方才从他口中得知事情原委。
那对老叟夫妇是他邻居,早些年儿子儿媳先后因病去世,只抛下一个年幼女儿留给他们抚养长大。
这才养了三年不到,他们前些日子去早市上买菜,孩子吵着闹着要一起去。
按理来说,他们都到这把年纪了,该有的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