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我知道了，这个北宫骁是皇帝对外树立的靶子，他真正疼爱的皇子其实另有其人。”
“答对啦，下一个任务正在开启中，请查明皇上真正疼爱的皇子是谁。”
“我现在就能回答这个问题，皇帝真正宠爱的人是九皇子北宫涟，那个与白屹换命格的也是他。”
“……”系统沉默片刻，“你一开始让我找点新意时，我就觉得你在故意为难我！”
前几个世界，它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不能给她提供太多的线索，没想到肖柔柔习惯以后，觉得这种方式很有趣。于是，她在这个世界一开始，主动提出要延续这种玩法，甚至还自行升级了难度。
系统咬手绢，表示自己很不甘心。
它如此精心设计的阶段性任务，居然这么快就被她完成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明白漏洞在哪后，下次它就可以预防。
它就不信了，自己一个人工智能，还斗不过人类？
“很……”她本来想说“很简单”，但又觉得这样有点侮辱统性。
“很早之前我就怀疑了，这么久不说，只是想等一个准确的证言。”
“有多早？”
“我翻看原主的记忆时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儿。她长大后，通过各种方式调查过自己三岁那年京城发生了什么。那一年，她母亲悄无声息去世，而九皇子北宫涟及其生母被人下毒的事则闹得沸沸扬扬。
“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俩是因为皇帝的专宠才会被人陷害至此，皇帝再蠢，也不至于重蹈覆辙，甚至还大张旗鼓地宠爱某人。”
系统不懂。
“他当时已经重罚了下毒之人，就连她的家族也受到了株连，或许其他人会因此而生出畏惧之心呢？”
“你看，就连没有感情的你也会说‘或许’，人类的心思只会更加难测。这个时代，普通百姓比不上贵族，贵族比不上皇权，而皇权也防不住隐在暗处的陷害和针对，所以真正的爱是克制是保护，而不是告诉所有人，他是我的偏爱。”
“就像你对白屹这样吗？”
嗯？
系统有进步啊！
“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