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哼一声,吸溜了一下鼻子,“算你懂事。”
一瓶一瓶酒灌下去,男人趴在桌子上,彻底起不了身。
苗生站起身,蔑视他一眼,继而用纸巾捏着酒瓶,向着四周砸去,因为他时常耍酒疯,邻居早已习惯。
一切准备就绪后,她起身去了房间,将吓醒的女儿喂饱哄睡后,将其妥帖地放在床中央。
这个畜生,每日夜间鼾声如雷,还喜欢滚来滚去,担心女儿被他压倒,她每夜都睡不好。
可孩子哭了,他砸东西,她要带着孩子睡到外间,他又不满。
既然逃不了,那就只能反击了。
反手将门关好,做了一番心理准备后,她用他的手按上自己的胸膛,然后狠狠向后仰去。
酒瓶瞬间扎进她的背部,随着噗噗噗的声音,鲜血飞溅开来,晶莹剔透的碎片染着红色,危险又惑人。
她趴倒在地,死命地向外爬去。
“救命,救命!”
这伤并不致命,但能不能活下来,也得赌赌人性。
幸而,她赌赢了。
再睁开眼时,面前是一男一女两个警察。
“夫人?”
“孩子孩子,”她猛地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四处搜寻,因为动作太大,背后的伤口被撕扯开,一抹抹红立刻浸透了纱布。
“夫人,你别着急,你的孩子在那。”
苗生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不顾一切扑了过去,发现孩子安然无恙后,她才察觉到背后传来的痛感,“嘶,好疼。”
女警察将她扶到床上,一时不知该如何张口。
“夫人,你男人之前是不是得流感了?”
听到“你男人”时,女人忍不住瑟缩一下,两位警官见状,对视一眼。
“好像是,我白天带着孩子在外打零工,昨天晚上回来,才发现家里多了很多治风寒的药,”苗生适时露出疑惑,“他系不系又惹麻烦了?”
“夫人,他三个小时前已经因抢救无效而死亡了,我们调查后怀疑他饮酒前吃了药。”
“啊?”
终于……
“怎么会?”她喃喃自语,表情无悲无喜。
两个警官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