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姑娘的脸都见了血了,弄不好啊,以后还要破相。”
“这不至于吧?”
“有什么不至于,你且看着吧。”
这件事还真让她猜对了,肖柔柔脸上的伤痕开始结痂时,肖母才注意到有什么不对,但这个时候,关于肖家的小话已经在村子里传遍了。
肖父贯是个要面子的,某次跟人喝酒,听说了这件事后,晚上回去就和肖母吵了起来。
肖家一边是个空地,另一边住着一对聋哑夫妻,两个人吵架时并无顾忌,不大的院子里充满了粗言鄙语。
“你说你打哪不行,就非得打她脸上,你是诚心要别人看我们家笑话吗?”
“要我说啊,你们肖家门面不大,自尊心还挺强。你也不看看你们家的情况,本身就是个笑话,怎么还怕人看笑话?再说,她不做错事我会打她吗?”
“我们肖家怎么了,你别忘了,当初不是我肖家,没人会娶你这个破鞋!”
“放你娘的屁,要不是老娘,你就得娶那个比你大二十岁的寡妇了。”
“寡妇怎么了,人家好歹是正经结了婚的,孩子都生了两个,你呢,婚前就与那王老二搞|在一起,被人发现退了亲,这才想起我来。”
“你又是什么好东西,要不是我怀孕了,你这辈子就是断子绝孙的命!”
砰的一声,吵闹声突然安静下来。
“非要老子发威,你才能闭嘴下来是不是?”
看着被彻底砸散架的板凳,肖母直接坐在地上拍起大腿,“你又砸东西,你遇到事只会砸东西。这都是钱啊,哎呦,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噢。”
怒喝声和哭喊声就这样持续了大半夜,除了屏蔽声音的肖柔柔,想来没人能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