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停下摆弄木棍的动作。
“对。”
听他又这样说,她忍俊不禁。周齐然也不知道她在笑什么,也跟着弯了眉眼,她终是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脑袋,“谁能想到,我们居然这么快就会走到这一步。”
“这也正常,”他眸色少了些冷硬。
是呀,这个时代就是这样,一句话或许就能定下两人的后半生。
至于感情这事,现在没有,将来也总会有的。
“好了,感叹完了,也该做正事了。”肖柔柔站起身,从篮子里摸出一张饼,皱了皱鼻子抱怨,“他倒是好命,做了坏事,我还得保证他不会死。”
周齐然从她手里拿过饼,“我去喂他。”
“好吧。”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人有时很霸道,与其与他硬碰硬,不如在小事上应和,这样才好在大事上有商有量。
“对了,你捏着嗓子,小心被他发现你的身份。”
“知道了。”
这种事他从小可没少做,要比起经验,十个她都不是对手。
肖柔柔和周齐然是分开走的。
后者一路顺畅,没惹人怀疑,但前者刚下了山,就遇到了熟人。
“肖家姑娘,不在卫生所待着,这是去哪儿了呀?”
“是刘大娘啊,”她扫了一圈周围,发现这里看不到周齐然的身影后,这才放下心来,“我这不是去山上找点吃的吗。”
她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野鸡蛋塞给了她。
“这哪行?”
“你别推辞,我已经找到吃的了,现在还不饿,但这野鸡蛋,我捡了也没地儿煮。你不要,也得烂到我手上。”
“行行行,那我就不客气了啊。”
刘大娘收了好处,转身就把这事添油加醋给村里人说了,不出半天,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肖母把自家姑娘打进了医院,还对人不闻不问,姑娘无法,只能自己去山里找吃的。
还真是,听得人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当天晚上,话题当事人依旧没有出现,但王大花却拿着饭食来了。
“你说你这孩子也真是,中午饿了怎么不来家里吃?”
“婶子你为我做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