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看到王大花进了新房,好像还和她说了半晌话,神神秘秘地,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肖柔柔闻言,咬唇不语。
“嗯?”他捏捏她的脚心,姿态亲昵。
一股痒意直达颅顶,但肖柔柔还得装作什么都没感觉到。
为防止他继续抓着这个话题不放,她解释说,“王姐可能是因为我而想到她那个可怜的女儿了,所以给我嘱咐了好多婚后的事儿。”
他点点头,并没有起疑,“我也听说过她那个女儿的情况。这样,过段时间,我找家里开个介绍信,让王姐带着她去市医院检查一下,说不定还有治好的机会。”
“真的啊?”
肖柔柔不是不想帮忙,但在这个关系大于一切的时代,她很多时候都无能为力。
“那还能有假?我以前担心招人眼,就没想过这事儿。现在,不提她给我们当媒人的恩情,光论她对你这么好,我们也该回报一二。”
他没那么善良也没这么大方,更不愿意去管别人的闲事,但有了肖柔柔后,一切似乎都不一样了。
“嗯……那这事儿我们要不要低调点办,万一村里人以后都找你帮忙怎么办?”
“嘴长在他们身上,但办不办事由我决定。”
确实是这个道理。
肖柔柔点点头,便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咚!
听见外面传来巨大的声响,她立刻低头,发现人不在屋里,光着脚就跑了出去。
正靠在表哥怀里说胡话的周齐深只感觉气氛不对,下一瞬就被人扔在了地上,接触到扬起土的泥地时,他立刻清醒了过来。
“怎么了?地震了?”
他擦着嘴角的口水起身,发现新房的门在他眼前被合住了。
嗯?是他眼花了吗?
同样的问题,周齐然也问了肖柔柔。
“没有,”她同样摆出惊讶的表情,“我刚刚真的走了两步。”
“走,咱们先去村卫生所,明天上午再去县里。”
肖柔柔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急忙拉了拉他的手,“今天太晚了,明天吧,行不行?”
即使她腿脚不便,这几天忙活结婚的事也累得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