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日,谢清啼确实有些饿了。他同萧沉靖一同起身:“饿了,我跟王爷一起去捕鱼。”
两人又吃了些银鱼,吃过鱼后,他们虽坐下休息,却都没有睡意。
谢清啼的衣服带着湿意,但他却不觉得冷,他觉得有些反常:“王爷,我们从冰冷的水里出来,衣服又都是湿的,但在这湿冷的石室中,却始终没有觉得寒冷,这是否有些怪异?”
萧沉靖也意识到了此事:“此时确实有些反常。”
萧沉靖心道:不仅没有觉得冷,我此前因五更寒而生出的寒意,此时也尽数消失了。
谢清啼不仅不觉得冷,此时还觉得有些燥热,他问萧沉靖:“王爷,你有没有觉得有些燥热?”
“我还好。”萧沉靖道:“你很难受吗?”
“只是有些燥热。”
谢清啼觉得燥热,但萧沉靖只是感到了些许暖意,他猜测道:“可能这些银鱼有问题,服食后会让人生出热意。我们刚开始吃的少,生出的热意不多,刚好可以帮我们压下这洞中的寒意,但方才又吃了些,热意聚集,便有些难以忍受了。”
“嗯。我们没有接触其他东西,唯一能引起燥热的,只能是这湖中银鱼了。”
谢清啼起身向水潭走去,萧沉靖拉住了他:“你做什么?”
“我想用潭水的寒冷,压一压体内的燥热。”
“胡闹。”萧沉靖说:“用冰冷的水压下燥热,忽冷忽热,是会生病的,此处无药可用,还要保存体力闯后面的机关,不能这样贸然行事。”
谢清啼抽出自己的手:“无妨。”
他知道除了用潭水压制燥热,还可以用另一种方式,但他虽有些燥热难忍,萧沉靖却似乎没有这般强烈的反应。
何况比起用那种痛苦不堪的事情压制燥热,他更愿忍受潭水的寒冷。
萧沉靖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他起身拦住谢清啼:“清啼,我此刻也难受起来了,我想抱你。”
萧沉靖这一次用尽了耐心,谢清啼没有如之前那般觉得痛苦不堪,反而体会到了此事的欢愉之处。
身体感到欢愉,心中却本能有些不舒服:此前数次的痛苦不堪,不是不能避免,而是萧沉靖刻意为之。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