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嘲笑了的陆予熙僵硬的扯扯嘴角,迅速收回失败的作品,强撑着不叫自己倒下,好保住自己仅剩的尊严。
“哈哈哈…儿子啊,怎么不继续了?母后还没见过你这副样子呢!哈哈哈哈哈…”
陆予熙艰难的撑起一个笑脸,“母后说笑了。母后不生气了就好。”
就当我彩衣娱亲了。
“不过,你别以为我就这么简单放过你了。”终于笑够了的白筇竹指示着陆予煦为她端来杯茶润了润嗓子,才继续端出严肃认真的模样,“你难道以为我是为了你想出京这件事生气的吗?”
那不然呢?
陆予煦两兄弟双双震惊,满脑子问号,如出一辙的呆愣样子叫白筇竹一见就来气。
“呵。”她冷笑一声,“你们父子三人不是时常小聚,在背后说我的坏话,说我‘女人心海底针’吗?这次你们就猜吧,好好猜猜我为何生气。猜对了也就罢,猜不对,你们一个都别想好过!”
镇国公府。
同犯林时明也已经被捉拿归案。
不同于陆予熙大姑娘上轿头一回,连求饶撒娇都不会,林时明这个闯祸专业户对眼前的场景已经驾轻就熟。
刚踏进林时和书房的门,他就熟门熟路的搬来一个春凳,轻车熟路往上一趴,等着林时和决定今日这军棍要打多少。
上首注视了半晌的林时和看的火气越发大,“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平常的狡辩呢?逃罚的小心机呢?今天怎么就认命了?
闯祸作妖正常,我也习惯了,给你收拾烂摊子就是。
但此事不行!
此事不仅关系到朝堂大事,还关乎你亲哥我的颜面!
你解释一下,你就说是陆予熙威胁你、以皇权压迫你,我也信了,我还可以去找太子、找五皇子给你找场子。
可你什么都不说,叫我怎么在陆予煦面前抬起头来?叫他天天嘲笑我弟弟不如他弟弟聪明,被人卖了还帮忙数钱?
我前脚刚炫耀了我弟弟行事分寸,虽调皮了些却知道底线,可哪想到你后脚就被人骗着闹出这么大的事来。
我丢不起这个人!
“嗨。”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