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损天下之主的威严,不到关键时候,隆运帝自然不会随意“参战”。
于是,他朝下首的林时和使了使眼色,示意他的嘴替赶紧上班工作,替他出口恶气。
嘴替林时和接到信号,默默翻了个白眼,才不急不缓的出来。
“陛下,礼部尚书言之凿凿,臣却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一问尚书大人。不知陛下可否应允?”
隆运帝大手一挥:“允。”
得了准许的林时和随意拱拱手算作谢礼,而后转身看向最前头的礼部尚书。
“韩尚书。”林时和礼仪备至,“我有一问。”
虽说仗着自己年龄大,但韩尚书对上这个代掌霆云军权的镇国公世子还是有些胆寒的,眼见是林时和出来拿他开刀,一时间他竟有些想要退缩。
“…世子请讲。”
林时和负手而立,“韩大人是礼部尚书,想来对礼仪规矩应该了如指掌。那在下请问韩尚书,太子与臣子,谁更重要?”
“林世子这是何意?太子殿下乃储君,臣子怎能与殿下相较!”
“哦。”林时和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既然太子更重要,那为何韩大人今日不首先关心太子遇刺的生死大事,而是上来就去为刺杀太子的罪臣鸣不平呢?
大人是觉得太子殿下的安危比不上一群罪人,还是说韩大人本就同秦氏罪臣是一伙的?”
韩尚书顿时吓得面色惨白,浑身发软,“林世子何故血口喷人!诬陷于老臣!”
“诬陷。”林时和冷笑一声,“怎么,韩大人是觉得本世子哪里说错了,冤枉了你?难道太子遇刺至今,韩大人还派人去探望关怀过太子,或是写过一封问安的折子?”
“太子殿下身处皇宫,臣子无诏怎能入内。况且太子殿下本就平安无事、天下皆知。忧君在心,老臣已知消息,又怎会做蝇营狗苟的小人姿态!”
林时和嗤笑,阴阳怪气:“哦?那就算韩大人刚正不阿,连表面功夫都不肯为太子殿下做,但韩大人又为何与秦氏罪臣沆瀣一气!”
“林世子休得胡言!老臣一生清白,岂会与罪大恶极的叛军谋逆之臣同流合污!”
“好!”林时和抚掌而叹,“韩大人说的好!义愤填膺,令人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