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吗？”她问。
头发慢慢离开蜘蛛女的嘴巴，蜘蛛女喉咙发出“霍霍”的声音。
“说话。”白雪芹控制蜘蛛女的头发给它抽了一巴掌。
“霍霍……”
“啪——”
“说话。”
“霍……”
“啪——”
“说话。”
蜘蛛女嘴里像卡了痰一样，声音在喉咙里滚了又滚。
白雪芹叹了口气，控制头发连抽了十几个巴掌，把蜘蛛女的脸直接抽烂，血肉模糊成一片。
在她抽出西餐刀，准备把蜘蛛女四肢切成一块块的时候。
“等……”蜘蛛女吐出一口血，含糊出声。
白雪芹喜道，“阿弥陀佛，原来你真的会说话！”
蜘蛛女咳嗽好几声，鲜血滴滴答答的，脸上的皮肉挂在脸上。
“刚才真的是你说话吗？”白雪芹确认。
她控制着头发举起。
蜘蛛女混浊的眼睛顿时清明了一些，看了看白雪芹，含糊地应了一声。
白雪芹顿时笑靥如花。
“那太好了，”白雪芹问，“能问一下你叫什么名字吗？”
“苗……苗意……”
“苗苗意？这个名字真不错。”白雪芹赞道。
蜘蛛女不说话，畏惧地缩了起来。
白雪芹以为蜘蛛女想逃，下意识把蜘蛛女的手掌钉在地上。
“你不用紧张，”白雪芹安抚她，“我只问你三个问题，就放过你，如何？”
蜘蛛女不说话。
白雪芹深感无奈，控制头发把蜘蛛女的嘴巴扯开，“回答我啊。”
“霍……霍……”
白雪芹又抽了它一巴掌，“我当你答应了。”
白雪芹把西餐刀抽了出来，“你知道副本游戏吗？”
蜘蛛女点了点头。
“副本世界呢？”
蜘蛛女点头。
“天空中的颠倒世界呢？”
蜘蛛女没反应。
白雪芹道，“那好，你告诉我，副本世界到底是什么？”
“……游戏。”蜘蛛女艰难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