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父,这以后,我该怎么办啊?”
“尽量的少出门,实在非出去不可了,那就闲事莫理,切记,近几年里,家中也别再买什么下人了,谨慎小心为上。”
“这么,这么严重的吗?”
“生死攸关,你觉得呢?这将是自大圣朝建立以来遭遇到的最大的危机,你我虽然差着辈份,但皆是邢家的女婿,在外人的眼里,自是生死荣辱一体的,而忠国公府和安国侯府当是与国同休的。小子,怕吗?”
薛蝌又咽了口唾沫,点了一下头,“怕,可是我知道怕也没用,蝌儿一切都听您的安排。”
贾赦笑了笑,这小子是个聪明人,挺识时务的,“行了,天塌不下来的,快带着你姑母跟刘府医回去吧。”
回到金蟾巷,区氏见邢氏大包小包的,忙说道:“大姐,这里什么都不缺的,你能来,丫头就很开心了。”
“自作多情了不是?那些都是我的东西,等岫烟生了我再回去。”邢氏笑道。
晚上的时候,区氏偷摸的拉过保善家的问道:“大姐她没跟姐夫闹别扭吧?”
“舅太太说什么呢?我家老爷太太平日里,可比那年少的夫妻还腻歪呢。”
区氏拍拍自己的胸口,“我这就放心了。”
保善家的笑了起来,“我家老爷太太也是心疼表小姐,这不,还去姑太太家把刘府医都借过来了呢。”
薛蝌自然也没将今天的遭遇告诉给邢岫烟,至于他身上的袍子,只说是跟贾赦喝酒时弄脏了,邢氏便拿了件给他换上了。
次日的中午,足了月的邢岫烟发动了。
入了夜后,算是很顺利的生下了一个五斤二两的小子。
隔天的晚上,薛蝌又跑到了忠国公府。
“姑父,还得劳烦您给我家小子取个大名儿呢。”
心情不错的贾赦也没推辞,“你家可排字了?”
“那倒没有,族中都是按照嫡长房的子嗣名字来取名的。”
“嗯,你家小子属猪,猪者,心宽者也,就叫薛怀吧,如何?”
“薛怀,薛怀,怀儿,嘿嘿,姑父,这个名儿好,我家小子就叫薛怀了。”
怕再惹上不必要的麻烦,这孩子是洗的九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