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张实又咚咚的磕起了头,额头上鼓起的包块都破皮流血了,“是,是,是小的鬼迷心窍了,当小的听到能进忠国公府时,小的便心生歹念了,小的想立下功劳,以换取张家的生机。”
贾赦嗤笑道:“哦?那你想怎么立功劳啊?是想杀了本国公呢,还是要灭了我贾家满门啊?”
张实满头大汗的,支支吾吾的已然语无伦次,他很想撇清了自己,却发现啰哩吧嗦了一大通之后,却什么也没表达清楚,他很想放声大哭一场,可那样做又能改变什么呢?
最后只剩下了,“国公爷饶命啊,饶了小老儿吧~”
“你倒是个狠人,要不是爷我谨慎惯了,还真说不定要着了你的道呢。”
张实彻底的无话可说了,只是不停的磕着头,他面前的青石板上都有一小滩血渍了。
站在旁边的铜钱儿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真怕这老小子把他自己给磕死了,自家爷都从他这里诈出这么多的东西了,这人应该还是有用的吧?
贾赦见效果差不多了,便说道:“行了,快说说你们一家子被带到的那处院子的情况吧,你仔细的想想,那院中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周围有什么声音,气味之类的?”
张实的脑袋晕乎乎的,但贾赦的意思他听出来了,面露喜色,“国公爷,您,您不怪小老儿了?”
“怪?你他娘的配吗?快点儿的,爷的耐心有限。”
“是,是是,嗯,我想想,我想想啊,那就是个一进半的院子,看里面的陈设,像是精心布置过的,院子里除了盆栽花草外,前院里还长了一棵高大的合欢树,从院子外里应该是可以看得见的。白天的时候,会隐的听见叫卖声,还,还有一股很淡很淡的,像是麻油的味道,其他的,其他的,对了,那条巷子里有户人家,夫妻二人总是吵架,那个妇人的喉咙又粗又高,而且骂她男人的时候,那脏话都是不带重样的。别的,别的,好像没什么特别之处了。我坐上马车前往宫门口时,是有人坐在我旁边的,而且他们好像故意的七拐八拐的,我早就晕头转向的了。”
“嗯,这么说,你被蒙着头的话,也是胡诌的了?”
张实怔了怔,“是,是的。”
“铜钱儿,去东府把惜丫头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