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除此外的时间,她一直和霍驰深待在一起。
而说到药贴……那时候,她确实是发现有片药贴不见了,还挺纳闷,寻思是不是自己拿的时候不小心弄掉了,还是当时数数的时候,多数了一片。
但问了霍驰深的贴身保镖,保镖说那药贴在他包里,她也就没继续管那事。
所以,好好的,她家驰深的药贴怎么会出现在一号休息室?
一号休息室,不是摄影公司给姜沁和霍斯礼安排休息的地方吗?
想到这段时间兄弟俩的争锋相对,尤其霍斯礼对霍驰深。
袁莲清眉头蹙得更紧,再联合这事细想,越想越觉得古怪。
可越想,越想不清,眼前就像是蒙了一团乌黑可分散的,有沼泽表现的迷雾。
越去思索,越发混乱,如同陷入沼泽地一样,越用力,陷得越深。
毕竟那药贴可不是随便能买得到的,而是那医院里一位老中医自己的秘传药膏,是他自己配伍熬制的,市场上压根就买不到,味道特殊。
而她从小对气味就敏感,那味道,她绝对不会闻错——霍斯礼刚才递过来的药贴,袁莲清可以保证,绝对就是霍驰深的药贴。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好的药贴不可能长翅膀,所以,是人为!
可当时,霍斯礼和姜沁都去盥洗室卸妆,不在场。
而又已知,霍驰深的药贴,是在霍驰深的保镖那儿。
四十多年来,头一回,袁莲清惊觉自己似乎是一直弄错了什么事。
靠向霍驰深的一侧肢体,逐渐变得发僵。
“不用给我夹,你自己吃。”
与此同时,隔着两个空座位的另一边。
霍斯礼给姜沁夹了一筷子她近期爱吃的麻辣子鸡,得到姜沁淡淡的这一句。
霍斯礼筷子微顿,“行。”
一直到午餐结束,霍斯礼没再给姜沁夹菜。
午餐结束休息了会儿,袁莲清以霍驰深下午还得接受腿部治疗为由,带着人先行离开。
霍斯礼姜沁二人陪老两口重新回到摄影公司,拍金婚纪念照。
照片拍摄进展顺利,但最后一套装扮时,两位老人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