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很热情很欢迎,实际上覃文斌对这些人反倒比较冷淡,他根本没把这些人表面上表现出来的热情当真。
这个人,实在和他的年龄资历不匹配,他好像是一个天生的领导者。
一行十几个人簇拥着,女主任再三告罪带着大家到了小会议室,王赞赟才端着茶杯过来。
覃文斌一看,这是个中等身材还有点秃顶的小老头,不服气都写在脸上。
这样的人他反倒喜欢,只要让他服气就行。
王赞赟也上下打量了一番覃文斌,只看这个人的脸王赞赟就很不高兴。
太年轻了。
但那身材太魁梧了,就跟一座山似的给人极大的压迫感。
再加上人家是市委常委,王赞赟作为没有太大的背景、全凭业务能力提拔起来的干部,他不能不低头。
“我刚才让人收拾局长办公室了,覃书记是市委领导应该在该去的位置才是。”王赞赟话里有话道。
“过头了,”覃文斌道,“我跟张主任说过了,现在看着这个小会议室也确实不适合开会,十几个人在这么小的空间内太拥挤,这稍微收拾一下我就在这办公,再说我也不经常过来。王副局长是立了功吃了苦受了委屈的,你现在搬走,让广大基层干警怎么看?”
王赞赟道:“规定在那摆着谁还敢有意见。”
“你这不就是有意见嘛,”覃文斌一笑吩咐道,“按我说的班吧,张主任要学会变通,再说市里的治安情况没搞好,你搞这些表面文章糊弄谁呢?”
这话有点重,王赞赟也连忙拿出了笔记本。
这也是反将一军,天红市治安情况如何不好你得说出个道理,我们可是要写在笔记本上开会研究的哦。
坐下后,覃文斌询问:“中心街道派出所的所长没过来?一会儿王副局长记得提醒他一声,中心街道的派出所搞的那么隐蔽干什么?这是人民当家作主的时代,不是过去我们搞地下工作的年代了,不要把群众办事的部门放在犄角旮旯里。”
“这个情况我知道一点,他们也是没办法。”主管后勤的副局长连忙解释,“现在城区用地紧张,他们也没办法搬走。”
“这就是你说的用地紧张没办法搬走?”覃文斌拿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