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尖刺破空气，尖啸声在耳边阵阵作响。
牧羽甚至能感觉到那枪尖擦过脖颈的冰凉触感。
他本能的侧身闪开，枪尖擦着咽喉而过，留下一抹细小的伤痕。
“反应不错，不愧是杀了大长老的人。”离山海冷笑一声，枪花纷飞，看的牧羽眼花缭乱。
“不过，我倒是要谢谢你替我杀了那个老不死的。”
“但在我这里，你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
牧羽轻蔑一笑，脸上毫无畏惧之色，手中长剑发出呜鸣，身上的力量同时爆棚。
他左手做出防御姿态，右手长剑直取对方咽喉。
“叮！”
火花四溅,牧羽这才看清楚兜帽下的面容。
那竟是一张被火烧的看不清五官的脸，诡异的黑色纹路盘绕在上面，宛如活物一般在皮下蠕动。
“两把剑？”离山海冷笑：“你以为这样就能战胜我了？”
他突然将长枪立在地上，眼眸中红光乍现，嘴里念念有词。
“黑月秘法，噬灵大阵！”
下一刻，他的手指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弯曲，做出了一个复杂且诡异的手势。
牧羽只觉得胸口仿佛有千斤压在上面，两腿像是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
以他脚下的地面为中心，数道猩红色的纹路蔓延开来，如同蛛网般结成大阵。
更可怕的是，此时他感到双剑共鸣的能量逐渐消散，就连体内的灵力也在快速消失。
牧羽咬破舌尖，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但是双腿不受控制的瘫倒在地。
“结束了。”离山海重新手握长枪，枪尖直指牧羽的眉心。
“让你的灵力成为皎月女帝的一部分吧。”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空灵的声音在脑海内响起。
“师尊，听我说。”
是沈凌雪的声音！
牧羽瞪大双眼，那声音虚弱而清晰。
“我被困在地下密室，一尊石像下面有机关，用我的剑便能打开。”
此时的离山海似乎也察觉到了异常，迅速调转枪尖，化作银龙刺向牧羽。
就在枪尖即将与他接触的瞬间，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