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牧羽再次看到这个女人眼中闪过诡异的光芒。
“呼……”石更海长舒一口气，脸上的血色这才恢复了几分。
他勉强挤出一丝微笑看向众人:“抱歉，让诸位见笑了，犬子突然发疯，今日恐怕不能好好招待诸位了，请诸位先回吧，改日还在此设宴好好招待。”
说着，他看向身旁的女人。
“阿柳，你去送客。”
那女人应了一声，缓缓走到牧羽身边，面色有些低沉。
“请。”
牧羽微微颔首，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这个女人。
就在众人准备起身告辞时，他再次瞥见阿柳的嘴角扬起一抹邪笑。
“师尊，你看上去有些不对劲。”敏锐的楚楚察觉到了他玩味的表情。
牧羽摇了摇头:“不对劲的不是我，还是那个阿柳。”
“我也觉得奇怪……”楚楚环顾四周，确定四下无人，这才压低声音缓缓开口。
“那女人看石大哥的眼神，有种说不上来的古怪。”
“好像……好像……”楚楚沉思许久，突然眼睛一亮。
“就像是饿了很久的凶兽盯上了猎物一样！”
牧羽点了点头，认为她这个形容十分确切。
夜色渐深，石更宗内一片寂静。
此时的牧羽正准备上床休息，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
“谁？”他警惕的站起身子，一个闪身走到门边。
难怪传来石更天沙哑的声音:“牧兄，是我！”
打开门，只见他两眼红肿，显然是刚哭过。
石更天手里拎着两坛酒，面色有些落寞。
“可否陪我喝一杯？”
两人坐在房顶上，望着夜空中的圆月，各有心事。
石更天拆开酒封，仰头猛喝一气。
“啊……过瘾！”
他将酒坛递给牧羽:“你尝尝，这酒是我们宗门特产。”
牧羽接过酒坛，喝了一口细细品味。
此酒甚是辛辣，但是却有一股柔和之力混杂在其中。
酒水流进胃里，一阵暖意油然而生。
这酒，不一般，显然喝下去对修为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