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力气在他面前微不足道。
衣物被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屈辱和愤怒让楚昔薇的眼泪再次汹涌而出。
她根本没有心情,更没有意愿!
但宴北霆像是着了魔,只想用最原始的方式来填补内心的空洞和对女儿的思念。
一番粗暴的掠夺后,他微微喘息着停下。
楚昔薇眼神空洞,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
“宴北霆,”她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温度,“拿套子。”
宴北霆动作一顿,眉头蹙起:“薇薇,我们……”
“我说了,拿套子!”楚昔薇猛地坐起身,抓过旁边的睡袍裹住自己,眼神决绝,“否则,你就从我身上滚下去!”
她的强硬让宴北霆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但更多的是一种无法言说的复杂情绪。
他不想。
他想要个孩子,一个女儿。
“就一次,薇薇,就一次不用,好不好?”他试图商量,声音放软。
“不可能!”楚昔薇斩钉截铁,“宴北霆,你休想再用孩子来算计我,!要么用,要么滚。!”
空气凝滞了几秒。
宴北霆深深看了她一眼,最终还是起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避孕套。
他背对着楚昔薇,拆开包装的瞬间,指尖在薄薄的乳胶边缘极快地、隐蔽地划了一下。
一个微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动作。
然后,他若无其事地转身,履行了她的要求。
楚昔薇闭上眼睛,任由屈辱的泪水滑落。
她不知道,这场看似她占据上风的博弈,从一开始,她就输了。
宴北霆看着她苍白的面容,心中五味杂陈。
他要一个女儿。
一定要。
日子在一种诡异的平静和暗流涌动中过去了几周。
这天早上,楚昔薇刚走到餐厅,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猛地涌上喉咙。
“呕——”
她捂住嘴,冲向洗手间,趴在盥洗池边干呕起来,胃里翻江倒海,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水一阵阵往上冒。
宴北霆拿着财经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