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安全带，高大的身躯猛地欺近，将她困在座椅和他的胸膛之间。
“我说，我要……”
“唔。”
剩下的话被他尽数吞没。
宴北霆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粗暴而激烈，像狂风骤雨席卷着她。
楚昔薇用力推拒，却撼动不了他分毫。
屈辱和愤怒瞬间涌上心头。
“啪。”
一个清脆的巴掌甩在宴北霆脸上。
他被打偏了头，嘴角渗出血丝，眼底的猩红更甚。
“楚昔薇，你真当我现在不敢动你？”
“你除了会用强，还会什么？”楚昔薇擦着嘴唇，眼神里满是厌恶，“宴北霆，念念死了，你连她最后一面都不让我见，你瞒着我，你有什么脸……”
“我不想让她死。”宴北霆低吼，额头青筋暴跳，“你以为我想看到她变成那个样子吗？”
“所以呢？所以你就剥夺我做母亲的权利？”楚昔薇眼圈通红，声音都在发颤，“我恨你，宴北霆，我恨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为什么连最后一眼都不让我看她。”
她哽咽着：“那是我女儿啊，我连她的小手都没来得及好好摸摸……”
“你以为我不痛吗？”宴北霆攥紧拳头，骨节发白，“你现在只会指责我，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你的感受？”楚昔薇冷笑，“你的感受就是瞒着我，把我当傻子一样耍？”
“我……”
“别说了。”楚昔薇打断他，疲惫地闭上眼，“宴北霆，我们完了。”
“我说了，休想。”男人的声音咬牙切齿。
宴北霆的声音咬牙切齿，带着不容置喙的决绝。
“我说了，休想。”
楚昔薇的身子细微地颤抖了一下。
她慢慢抬起头，直视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一股玉石俱焚的决绝。
“宴北霆，你看看我们现在这样。”
“像两只斗红了眼的困兽，除了互相撕咬，还会做什么？”
她扯了扯嘴角，那弧度充满了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