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宴北霆嗤笑一声,上前一步,目光锐利地盯着她,“如果真的很好,顾烨景需要巴巴地把你送到这里,还特意打点林主任?”
楚昔薇猛地转回头,眼中带着错愕和一丝被说中心事的恼怒:“你胡说什么?顾烨景是好心送我来医院,林主任是专业的医生。”
“好心?”
宴北霆的语气充满了嘲讽,“楚昔薇,你是不是被他那副温文尔雅的假象骗昏了头?他顾烨景是什么人,你会不清楚?他接近你,从来都带着目的。”
他俯身靠近她,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道:“我的助理亲眼看到,顾烨景在走廊里塞给林主任一个厚厚的信封。你告诉我,如果不是心里有鬼,他需要用这种手段?”
楚昔薇的心猛地一沉。
顾烨景给林主任塞信封?
她当时在诊疗室里,并不知道外面的情况。难道
不,不可能。
顾烨景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现在一无所有,对他而言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宴北霆,你不要血口喷人。”楚昔薇的声音有些发颤,既因为他的指控,也因为那隐隐的不安,“是你,是你推了我。是你害得我差点差点失去孩子。你现在还有脸来指责别人?”
她眼眶泛红,情绪激动起来:“顾烨景至少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伸出了援手,而你呢?你只会用暴力解决问题。你只会伤害我。”
“我推了你,我承认是我不对,我当时太生气了。”
宴北霆额上青筋暴起,他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怒火,“但顾烨景就干净吗?他是不是在你耳边说了什么,让你对林主任的话深信不疑?比如,胎儿情况很危险,必须住院保胎,离不开他顾烨景的‘照顾’?”
楚昔薇被他说得心口一阵阵发紧。林主任确实说了胎儿情况不太稳定,有先兆流产的迹象。难道这其中真的有诈?
可她腹部的疼痛是真实存在的,那种坠痛感让她至今心有余悸。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楚昔薇捂着小腹,感到一阵眩晕,“宴北霆,我不想跟你吵。这里是医院,我需要静养。请你离开。”
“离开?”宴北霆看着她苍白而固执的脸,心中又痛又怒,